溜澳軼事錄 之七十二
『界』的定義應該是「天地方圓規矩」。 溜江的村界如何?按施政的規矩,每一屆村委領導就任時就應該清楚村界的情況,清楚他們要管理的地域及是否有發展,使用的可能。 不論是什麼界,經常是寸土不讓,只可商量,不可侵犯。即使是風吹水流的荒地,也是寸金寸土的黃金地。 邊陲小村的溜江村界,其實存在三種情況: 一. 北面相鄰石圳村,歷史上劃界是以石圳溪為界,但由於長年累月的地形改變,石圳溪流向南轉灣處逐漸侵蝕,致使石圳溪逐漸南移,如此溜江北面範圍逐漸縮小。 二. 南面與洋下村交界,七百多年來的溜江歷史、譜記、民間傳述,都記載、講述與洋下劃界是以“三板橋,烏石,外嶼尾的五鯨跳”三點為一線的溜江與洋下海岸線之分界。外嶼、中嶼、內嶼等三嶼,數百年來均屬留澳固有管轄地域,村民擁有生產活動範圍是歷史承傳的。元代時期的公元1300年間,溜江飛錢陳氏入留始祖一世愷公,二世俾公都葬於中嶼艮坤穴位。七百多年來溜江飛錢陳氏長宗、上宗及古垵村飛錢陳氏子孫後裔,每逢清明節,都集結到中嶼、內嶼獻紙掃墓,拜祭祖先及宣示中、外、內三嶼的管理及使用權。但近幾年來,不知為何,這有歷史依據的溜江南村界,現在竟變成什麼“爭議地”。 三. 中間溜江與福全村的村界,確是難分,又不知如何分?如按明朝時期的“福全城”範圍,福全城的城池有三分之一屬溜江。如果以福全城廟兜街向南接南門路來分界,可是路的東、西兩側均有福全人與溜江人參插而居,特別在南門路西靠福全的地區,其中有一居屋三兄弟,二人屬溜江人,一人屬福全人。福全城內城隍公宮邊三戶福全村民,他們都是溜江飛錢陳氏長宗人。 溜江、福全,村民交錯而居,村界難分,民情融洽難分,這或許可解釋溜江、福全五百年前是一村。 ﹝陳鴿﹞ |